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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铜礼器在何时出现和常见铜礼器?
中国古代贵族在举行祭祀、宴飨、征伐及丧葬等礼仪活动中使用的器物。用来表明使用者的身份、等级与权力。商周青铜礼器又泛称彝器。 礼器是在原始社会晚期随着氏族贵族的出现而产生的 。如在山西襄汾陶寺遗址的龙山文化大墓中,出土有彩绘龙盘及鼍鼓,在良渚文化的一些大墓中,出土有玉琮、玉璧等 。进入商周*隶制社会后,礼器有了很大的发展,成为“礼治”的象征,用以调节统治阶级内部的秩序,从而维护*隶主贵族的统治。这时的礼器包括玉器、青铜器及服饰。玉礼器有璧、琮、圭、璋等。青铜礼器种类数量众多,工艺精美,最为重要,种类有食器(如煮肉盛肉的鼎、盛饭的簋)、酒器(如饮酒器爵,盛酒器尊、壶)、水器(如盥洗器盘、匜)、乐器(如钟、铙)。进入秦汉封建社会后,青铜礼器逐渐衰落,退出了历史舞台。 考古发现表明,我国最早的礼器出现在夏商周时期,主要以青铜制品为主。礼器是陈设在宗庙或者是宫殿中的器物,常在祭祀、朝聘、宴飨以及各种典礼仪式上使用,除此之外,礼器还用来显示使用者的身份和等级。 其中: 食器有:鼎,簋,鬲,盂,俎 玉器:璧,璋,琥,琮,圭,璜 乐器:钟、铙,鼓,钲,磐 酒器:爵、角、觚、觯、斝、尊、壶、卣、方彝、觥、 水器:盘、匜 盉 分类: 在先秦礼学中,人们将世间的器物划分为祭器与养器(或用器)两个部分,这是基于神圣与世俗两重世界的理论;而将礼器分为祭器与明器两类,则是依照人与鬼神的两重世界的理论。在随葬品中,周人兼用这两种器具,正是理智与情感之间矛盾的反映,礼的器具下蕴含着深刻的礼意。礼意依存于礼器的朴素思想,开启了中国古代哲人对于道器关系的沉思。 在具体的礼典仪式中,礼器是构成践礼活动必不可少的要素。它以实物的形式,既构造了礼仪活动中的神圣氛围,也呈现出了行礼主体的身份地位,以及他们与之交往的对象(无论是人还是神)的特定感情。礼器作为展现礼意的工具,它无疑是属于礼的形式方面。在古代器物中,礼器与非礼器有其严格的区分,这种区分,既是礼器的象征作用及其神圣性的决定的,同时,也是礼器所具有的原始性与非功用性决定的。本文试对礼器的文化意义及其哲学意义作一初步的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祭器与养器 在制礼的哲人看来,人生历程中,人的种种活动不外乎是“养生送死,以事鬼神上帝”(《礼记·礼运》),如果说养生送死处理的是人间世界现实的种种交往关系,那么,事奉鬼神上帝,人们要处理则是人与幽暗世界的关系,它代表了人与神之间的超现实关系。在与鬼神的关系中,传统礼学将它放在优先于养生的地位。人的种种活动中,首先要处理的是与鬼神的关系。《曲礼》下篇称:“君子将营宫室,宗庙为先,厩库为次,居室为后。”将用于事奉祖先的宗庙放在第一位营造,厩库这种养马藏物的空间放在第二位,它既承担了为事奉祖先提供祭品的必要贮备,同时又为养生提供资源。在礼器方面,它的制造同样居有优先性,礼中明文规定“凡家造,祭器为先,牺赋为次,养器为后。”(《礼记·曲礼下》)在这里,将器物区分为祭器与养器,养器是日常生活的器物,它是与作为礼器的祭器有明确界限的。 祭器与养器(或用器)的划分,是基于两重世界的理论,即生人的光明世界与鬼神的幽暗世界,它们之间是截然不同的。与这两重世界相对应,产生了人世的种种禁忌。按照宗教学的看法,禁忌是人们由面对一个权威对象时的敬畏感而产生的对自己行为的限制性规定,权威对象有神圣对象和世俗对象两种,由此产生出源自世俗权威的世俗禁忌,以及源自神圣权威的宗教禁忌。祭器与养器的区分,首先是祭器的神圣性决定的。在《曲礼上》中,我们看到礼中的规定有:“君子虽贫,不粥祭器;虽寒,不衣祭服;为宫室,不斩于丘木。”这是由于宗庙祭器作为事奉祖先的器物,其归属性是祖先,而祭服作为“交接神明”的必不可少的道具,丘木天然地归属于墓**的死者,礼器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空间中,才出场,与日常生活处于一种隔离状态,正是保持其神圣性的前提条件。在宗教世界中,“神圣的世界是神灵、神秘力量居住或作用的地方,而世俗世界则属于日常生活常识的领域。神龛、神像、圣物、祭物、祭坛等都是神圣之物;神灵、祖先精灵等也是神圣之物;除此之外,某些活着的人,如首领、巫师、**等宗教领袖也属于神圣的范畴。出家修行的人由于生活在圣地,生活在神圣氛围之中,因而也变得神圣起来。”[1]礼中敬的观念与宗教禁忌是联系在一起的,它是非理性的禁忌的理性表现形式。 由于宗庙的祭器属于神圣的范畴,且它与祖先神灵的生活密切相联,因而在大夫、士的现实**生活发生变故之后,比如在诸侯国之间流动时,祭器始终只能与故国的祖先在一起。“大夫士去国,祭器不逾竟。大夫寓祭器于大夫,士寓祭器于士。”(《礼记·曲礼下》)不同等级的人将祭器寓寄在相同地位的人那里,显示了礼由禁忌向人文理性的转换。 区分祭器与养器的第二重原因,是现实的经济因素决定的。在《曲礼下》篇中,“无田禄者不设祭器,有田禄者先为祭服。”就是基于经济地位来确定祭器的有无的,只有大夫以上社会地位的人才有能力来准备祭器:“问大夫之富,曰有宰、食力、祭器不假。”(《礼记·曲礼下》)《王制》篇称:“大夫祭器不假”;《礼运》中又补充性地规定:“大夫具官、祭器不假、声乐皆具,非礼也。”这就说有田禄(即有采邑),亦即所谓“有宰、食力”的大夫可以造祭器,但不必准备齐全,还得向人借用;至于无田禄的大夫和士,不得自造祭器,只得向人借,不借是非礼 [2]。 但在礼中,理性的算计又掩盖在事神的神圣性外衣下。在事神的过程中,一方面,人们将事奉祖灵放在优先的地位,千方百计地维持礼器的神圣性,“有圭璧金璋,不粥于市。命服服车,不粥于市。宗庙之器,不粥于市。牺牲不粥于市。戎器不粥于市。”(《礼记·王制》)将它们排斥在流通领域之外,就是用神圣性原则抑制经济原则。在日常生活与宗教生活相较中,事神的优先性则表现为:“庶羞不逾牲,燕衣不逾祭服,寝不逾庙。”大夫“祭器未成,不造燕器。”(《礼记·王制》)在形式的层面上,体现出了厚于事神,薄于奉己的特征,但在表现虔敬之心的另一方面,又以理性的算计压倒了神圣性原则,将礼神的神圣性规定为愈质朴的愈神圣,这样,用于交接神明的财货与现实生活的日常用度,恰为相反的两极,人们用虚拟的神圣代替现实的实利,于是,礼神的虔敬不啻为是愚神的算计:“笾豆之荐,水土之品也。不敢用常亵味而贵多品,所以交于神明之义也,非食味之道也。先王之荐,可食也而不可耆也。卷冕路车,可陈也而不可好也。《武》壮而不可乐也。宗庙之威而不可安也。宗庙之器,可用也而不可便其利也。所以交于神明者,不可同于安乐之义也。”(《礼记·郊特牲》)这样,用于事神的器用表现出了质朴、粗鄙的特性,如祭祀中进荐的食品,虽然可吃,但并不是人们爱吃的,而祭祀中衮服和冠冕、乘用的路车,也只是陈列给神看的,宗庙虽然威严,但不是人们的安居之所,还有大武舞虽然雄壮,也不是供人娱乐的,将“交于神明”与日用的安乐器具区分开来,将可用于养生的用品归之于人,将勉强可用的粗鄙之物归之于神,“醴酒之用,玄酒之尚;割刀之用,鸾刀之贵;莞簟之安,而稿 之设。”(《礼记·郊特牲》)人可以喝可口的醴酒,献给神的只有清水(玄酒);作为养器的割刀便于切割,但宗庙之中只能使用作为神圣化身的鸾刀,还有莞蕈舒服,神却只能享用粗朴的稿 之席。礼中这种奇妙的倒置现象,正是社会财富匮乏的反映,因而礼的神圣性原则,在理性的算计下,被大大地打了折扣。 二、祭器与明器 古人依照两重世界的理论又将礼器分为祭器与明器两类。林沄先生在探讨先秦文献中“明器”和“祭器”的含义时指出:“我们今天使用‘明器’一词是指非实用的模型性、象征性的随葬品,但在先秦文献中的‘明器’一词,实际有两种不同的含义。第一种含义是广义的,而且可能是比较原始的,是泛指在墓中随葬给亡灵用的东西。在《仪礼·既夕礼》‘陈明器于乘车之西’以下,列举了苞、筲、瓮,用器(弓、矢、耒、敦、杆、盘、匜)、燕乐器、役器(甲、胄、干即盾、箙 即箭筒)、燕器(杖、笠、翣即扇)。根据考古发掘,这些东西都可以是实用品,并不一定是非实用品。所以郑玄在这里注:‘明器,藏器也。’是比较贴切的。第二种含义是狭义的,可以看作是儒家对“明器”一词的解说或定义。”[3] 在儒家对于明器的解说中,明器是必须和生者的用器有别的东西,亡灵不能用生者的器具。这种禁忌,既有理性的基础,即防止亡灵过分地占用生者有限的资源,也有非理性的恐惧。《礼记·檀弓下》记载:“孔子谓‘为明器者,知丧道矣,备物而不可用也。’哀哉!死而用生者之器,不殆于用殉乎哉!其曰明器,神明之也。涂车、刍灵,自古有之,明器之道也。孔子谓‘为刍灵者善’,谓‘为俑者不仁’,不殆于用人乎哉!”在这里,明器作为死者所备之物,体现了礼中关于丧葬原则的必要形式。之所以称之为明器,是以神明待之,而不忍心以祖先为无知觉的死者,期望明器成为沟通亡灵与生者感情的桥梁,是对死者在另一个世界奉养的延续,它的“不可用”的特性,则将明器与奉养生者的真实性区分开来。孔子不赞成“用生者之器”充作明器,将用“生者之器”与“用殉”相提并论,既表达了对生者生存状态关切的人道情怀,又反映了以为人的用器带有人的灵魂信息的原始思维所表现的恐惧。“为俑者不仁”,在后人的阐释中,则是基于一种理性的推论:“中古为木偶人谓之俑,则有面目机发而太似人矣,故孔子恶其不仁,知末流必有以人殉葬者。”[4]明器中的俑与真人的面目相似,若任人们用俑殉葬,必然会有不仁者以人殉葬,为了遏制这种残忍的人殉,就必须堵绝“为俑”这类带有“人殉”性质的行为,从礼制上否定“为俑”的合法性。 在明器的使用上,儒家的理论在处理与死者的关系方面,既体现了人道情怀,又反映了冷静的理智。《礼记·檀弓上》有“孔子曰:之死而致死之,不仁而不可为也。之死而致生之,不智而不可为也。”意思是,亲人死了就当他是死人看待,是没有仁心的错误行为;但当他是活人看待,又是愚昧的行为。“是故竹不成(盛)用,瓦不成(盛)味,木不成行。瑟张而不平,竽笙备不知,有钟磬而无簨簴。其曰明器,神明之也。”(《礼记·檀弓上》)这是主张明器有半真半假的性质。钟磬是实用器,但没有挂钟磬的架子,就有虚拟性了。瑟可以用真的,但张了弦不调均音律,就和真用有区别了。所以,明器本身并一定是非实用物,只要下葬时弄得和实用状态有某种差别就行了。 这种将明器与生养之器通过不同方式区别开来的作法,正是基于人鬼二重世界器用的差别决定的。《礼记·檀弓上》有一段文字将明器与祭器对举,正体现了幽明二重世界的不同要求。“仲宪言于曾子曰:‘夏后氏用明器,示民无知也。殷人用祭器,亦民有知也。周人兼用之,示民疑也。’曾子曰:‘其不然乎!其不然乎!夫明器,鬼器也。祭器,人器也。夫古之人,胡为而死其亲乎?’”曾子将明器与祭器区分为两个世界的用器,但周人兼用二器,不是象仲宪所表述的那样,反映的是对死者有知还是无知的疑惑,相反,它反映的是人们对待死者在理智与情感方面的矛盾。在感情上,人们希望亲人并未死去,用人器随葬表达的是这层感情,但是,理智又使人们真切认识到死者长逝,所去的是另一重世界,因而准备明器,则反映了人们面对人死这一现实的务实态度。 在《荀子·礼论》中,祭器被称作“生器”,并将它解释为是死者的搬家行为:“具生器以适墓,象徙道也。”这是说在墓中放祭器反映的是人的一种良好愿望,以及对死者的不尽之哀。“以生者饰死者,大象其生以送其死也。故如死如生,如存如亡,终始一也。”(《荀子·礼论》)荀子对明器性质的描述,与《礼记·檀弓上》中是一致的,都具有“备而不用”的虚拟性:“荐器则冠有鍪而毋縰,瓮庑虚而不实,有蕈席而无床笫,木器不成斫,陶器不成物,薄器不成用,笙竽具而不和,琴瑟张而不均,舆藏而马反,告而不用也。……象徙道又明不用也,是皆所以重哀也。故生器文而不功,明器貌而不用。”(《荀子·礼论》)在荀子这里,无论是祭器还是明器,都是饰哀的表现形式,他将礼中人们对死者灵魂去向的关注,转移到生者荐器的社会意义上来,表现了一种更为冷静的理性精神,这也是荀子与《礼记·檀弓》的作者不同的地方。 《檀弓》中还记载,宋哀公葬其夫人,装了一百罐醋和肉酱。对此,曾子批评道:“既曰明器矣,而又实之。”陈澔认为曾子的批评是基于宋哀公对明器的使用不合礼制:“夏礼专用明器,而实其半,虚其半;殷人全用祭器,亦实其半;周人兼用二器,则实人器而虚鬼器。”[5]其实,实明器的行为,正是将明器与人器同等对待,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他既破坏了人间礼的秩序,因为礼制的规定是“实人器而虚鬼器”,又混淆了人鬼二重世界的区别。
"俎"是什么意思
揆[kuí]
基本解释:
度(duó),揣测:~度。~策。~古察今。
道理,准则:千载一~。
事务:百~。
管理,掌管:~百事。
旧称总揽政务的人,如宰相等:阁~。~席(宰相之位)。
常用词组:
揆情度理 kuí qíng duó lǐ
揆:估量揣测;度:猜想。按照情和理估量,推测。
揆席 kuí xí
[prime minister] 宰相的职位
俎***这个字是代表什么意思
读音:zǔ
1. 古代祭祀时放祭品的器物:~豆(a.“俎”和“豆”,都是古代祭祀用的器具;b.祭祀,崇奉)。2. 切肉或切菜时垫在下面的砧板:刀~(刀和砧板)。3. 姓。
越俎代庖是什么意思?俎 怎么读?
商周时期食器与礼器的主要纹饰类别有哪些
1.商朝时鬼神崇拜、祖先崇拜、图腾崇拜
2.饕餮纹代表着鬼神
3.夔龙纹代表着祖先
4.风鸟是他们的图腾
青铜器的纹饰题材丰富,多有几何纹、动物纹等等,到商代中期和西周中晚期,这段时间的动物纹通过人们对自然界一些动物的认识和主观的加工,产生的一种以幻想为主的动物纹饰。其中饕餮纹、龙纹、凤纹等占着主要的地位。本文主要是通过对这三种幻想动物纹的分析和介绍(当然也不乏介绍一下其他动物纹),来看商朝时期的受宗教礼治和原始图腾影响的幻想动物纹,及其美的独特之处。
动物纹主要是以动物为原形而进行的动物图案装饰。动物型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为写实动物型,以尊最多,像象尊、羊尊、牛尊等等。它的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真实、生动;而另一类为想象动物型。多有鸟首兽尊、鸟兽纹四足光觥等等。这类动物多是人们把一些动物典型的特征加以组合创造出来的,多恐怖、怪诞、神秘为主。
1.兽面纹
兽面纹古称饕餮纹:(1)传说中的一种贪吃的恶兽。古代钟鼎彝器上多刻其头部形状作为装饰。《吕氏春秋·先识》“周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更也”。(2)比喻贪婪凶恶的人。《左传·文公十八年》:“缙云氏有不才子,贪于饮食,冒于货贿。侵欲崇侈,不可盈厌;聚敛积实,不知纪极。不分孤寡,不恤穷匮。天下之民以比三凶,谓之饕餮。”杜预注:“贪财为饕,贪食为餮。”后亦专指贪于饮食。如饕餮之徒。
这类纹饰是各种各样动物或幻想中神兽头部的正视图案。后另名为兽面纹,比之饕餮纹更确切、明了。商代至西周时常作为器物上的主题纹饰。自宋代宣和时的《博古图录》称此类纹饰为饕餮纹后,历代沿用这一名称。
兽面纹形状说法不一,有说是牛、羊、虎、鹿、山魈……。在这诸说中,饕餮为虎说声音最响。许多从事原始文化与艺术研究的学者认为,饕餮纹是虎纹的夸张、变形。在古代,虎亦为很重要的通天神兽,巫师乘虎的造型在后世文物中多有出现。而在中国文化历史长河中,在“龙凤”崇拜之前,曾有过一个相当长的龙虎崇拜的阶段,***图案造型在东周至西汉时代大为盛行,其中尤以马王堆汉墓出土的龙虎相斗图最为精美,气势不凡。古人认为虎为阳兽,“云从龙,风从虎。”龙虎相斗表示*阳交合。在汉代,苍龙、白虎、朱雀、玄武表示天文中东、西、南、北四官。至少,在中国历史早期,虎的地位不在龙之下。然而,古籍中对虎的神通的描绘显然难与饕餮在青铜器上的显赫地位相比。
这说明兽面纹并不是代表一种动物,而是所有的常见的有代表意义的动物纹样。不过这些由各种猛兽综合形成的凶恶动物形象,衬托出一股狰狞、神秘、规正、威严的气氛。
兽面纹的特点:
以鼻梁为中线,突出正面造型,两侧作对称排列,上端第一道是角,角下有目,较具体的兽面纹在目上还有眉,目侧有有耳,多数有爪,两侧有左右展开的体躯或兽尾,少数简略形式的则没有兽体和尾部。可以说所有的兽面纹基本上是按这一模式塑造的,只是动物形有所不同。亦称“兽面纹”。也有用两个相对的夔纹组成。其最突出特点是它的双眼:一种神秘的威力和狞厉的美”,这是当代美学家李泽厚先生对青铜饕餮的断语。
兽面纹主要的装饰对象:
几乎所有的青铜器都以兽面纹为主。鼎,最为突出。青铜鼎除了作为实用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用途,就是作礼器使用。兽面纹大都以夸张的兽面、简洁的线条来修饰器物,相信这同当时人们的宗教信仰和社会宗法制度有着密切的联系,这也是研究古中国的社会、经济与宗教的主要依据。
商朝前期兽面纹主要是单层装饰。例如:二里冈上层尊、罍等器肩上已有高浮雕的牺首装饰。所有的兽面纹或其它动物纹都不以雷纹为地,是这一时期的特色。商代早期的几何纹极其简单,有一些粗率的雷纹,也有单列或多列的连珠纹,*钉纹也已经出现。商朝中后期尤其是迁殷后,开始出现双层装饰。兽面纹下面出现了回纹。用以衬托兽面纹,更加显示出其的神秘性。
商朝的统治者铸饕餮,号召节俭,劝贪婪。
这是一种**的需要,而且和当时的物质生产水平的低下,物品供应严重不足有着很大的关系。上古的人们从平均**社会转向私有制社会应该是一个漫长的岁月,平均的思想在人们心中还有很大的影响,加上物质生产的匮乏,统治者占有了大量的食物,就会引起大多数人的不满,增加社会的不公平感,如果在饮食上节俭,就会得到人们的拥戴。大禹是那个时代的正面典范,而夏桀则是反面的典型。夏桀的贪婪、豪奢,引起了民众的愤怒和仇恨。所以商汤伐夏桀时说,「有夏多罪,天命殛之」、「夏氏有罪,子畏上帝,不敢不正」,打出「天命」的旗号,并灭了夏朝。从民众对夏桀贪吃好饮行为的仇恨中,可以知道民众对饥饿充满了恐惧,他们想不出还有什么比“多吃”、“多喝”还要严重的罪恶,于是对放纵饮食的声讨就成为全社会最普遍的呼声。这在几千年以自然经济为主的中国封建社会中成为主导的**思想之一。汤建商后,吸取夏朝教训,实行“以宽治民”的政策,注意发展农业生产。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当时商朝经济发达从商人员特别多。用饕餮来告戒大家不要贪婪过多。饕餮的历史传说告诫人们做事,索取应有节制。一个人把周围的一切东西都视作是自己的筹码,然后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很可怕,就如饕餮喜欢吃东西一样,他所追求的**广,标准高,所伤害的人也很多,是极其有害的。饕餮的象征意义是我们对后代进行德育教育的好题材。
饕餮是天地的媒介、人神相通的使者,象征着权力。甚至可以说就是他们崇拜的鬼神。青铜艺术的狞厉之美便主要来自铸刻其上的动物纹饰,特别是那长睛大耳、大口獠牙的被称作饕餮纹的兽面纹。《左传》记载:“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好。”这说明青铜纹样的狞厉之美的社会意义大于审美意义。宗教意义非常强烈,让我们不得不承认饕餮纹在商朝时的神圣地位。
商朝青铜器主要是作为宗教祭祀活动中的祭器。因为在商周两代,宗教活动特别盛行,一为占卜,二为祭祀。特别是在商代的时候宗教活动尤为多。商朝时对卜辞的迷信,已发展到了极至。并且**分设管理政务的卿事寮和主持祭祀的太史寮二大机构。古代记载原有“商人尚鬼”的话,证以卜辞而知其确切。在商人看来,神鬼的世界是和有形的世界同样地实在,而且这两个世界关系极密切。鬼神充斥于他们的四周,他们自身及其环境的一切变动,操纵着他们的一切利害吉凶祸福,需要他们不断的馈飨和贿赂。在日常生活中每遇有可容犹豫的事情或不能解答的疑问,照例要听命于龟壳和牛骨。神鬼世界的主要成分是他们的祖先。
王室对祖先的祭祀,其名目之众多,次数之频繁,供献之丰盛都非我们所能想像。用牲的数目有多至一次五十羊、三百牛,或四百牛的。用牲的方法,除置俎中蒸熟或当场生宰以供陈列外,有以火焚烧,或沉于水中,或埋入土中的。祭祀的时日,用牲的种类、数目、方法,有时连牝牡、毛色,都要凭卜人预先向所祀的祖先请示。商人心目中死鬼与现世的关系,从盘庚**前对臣民的第二次训词(即《盘庚》中篇所记)很可以看出。祖先而外,商人的神祗, [1] 有主土壤的社神,有山川之神,有风雨之神,有蚕神,还有主宰百神的“帝”,即上帝。风神就是上帝的使者,他是凤鸟。卜辞中风与凤同字。这说明商朝时对鬼神的崇拜远远大于对其他的崇拜。而作为最主要装饰纹样的饕餮纹无疑便是鬼神的象征。当然有时商人把自己的祖先比作操纵一切祸福吉凶的鬼神(或者说祭祀鬼神的同时也经常祭祀祖先)。例如把两个夔龙纹组合成一个饕餮纹。
然而西周中期,盛行了几百年的动物纹饰突然退出了青铜器装饰主纹的领域。但是,与饕餮纹同时出现在青铜器上的几种动物纹样,如龙、虎、凤、龟等,在以后的文化演变中,都大量出现在官方与民间,成为中国文化中最具盛名的吉祥物、艺术表现源源不绝的主题。特别是龙,在青铜器时代,多数也都拥有与饕餮纹相同的凶恶面孔。若论神秘、威武和地位,龙在青铜时代远逊于饕餮。然而,龙后来却登上了中国文化与**象征的最高宝座,“饕餮”这一青铜时代的至尊,踪影难寻了。
2.夔纹、龙纹
夔纹:表现传说中的一种近似龙的动物,图案多为一角、一足、口张开、尾上卷。《说文·攵部》:“夔,神也,如龙一足。”有的夔纹已成为几何图形化的装饰。多作为器物上的主纹。龙纹:图案取传说中龙的形象。基本上有三种形式:屈曲形态,几条龙相互盘绕,头在中间分出双身。
龙纹、夔纹的特点:龙是古代神州传说中的动物。一般反映其正面图象,都是以鼻为中线,两旁置目,体躯向两侧延伸。若以其侧面作图象,则成一长体躯与一爪。龙的形象起源很早,但作为青铜器纹饰,最早见于商代二里冈期,以后商代晚期、西周、春秋直至战国,都有不同形式的龙纹出现。
龙在古人心目中的形象是多种多样的,因此纹饰也各有不同,按图案结构分,有爬行龙纹、卷体龙纹、交体龙纹(盛行于春秋战国)、双体龙纹、两尾龙纹等。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
爬行龙纹
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通常为龙的侧面形象,作爬行状,龙头张口,上唇向上卷,下唇向下或向上卷向口里,额顶有角,中段为躯干,下有一足、二足或仅有鳍足之状,简单的也有无足的,尾部通常作弯曲上卷。大多作对称排列。盛行于商末和西周时期。这体现了似形的艺术风格。
卷龙纹
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龙的躯干作卷曲状,首尾相接,或者呈螺旋蟠卷状,常饰于盘的中心。《仪礼·玉藻》:“龙卷以祭。”郑玄注:“画龙于衣。”孔颖达疏:“龙卷以祭者,卷谓卷曲,画此龙形卷曲于衣,以祭宗庙。”古以为龙、蛇属于同类,故把龙画作蛇身蟠卷状。自殷墟到战国各个时期青铜器上都有这类装饰,只是图像结构有所不同。这体现了似形的艺术风格。
双体龙纹
亦称“双尾龙纹”。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其状以龙头为中心,躯干向两侧展开,这类纹饰呈带状,因而体躯有充分展开的余地,实际上是龙的整体展开的对称图形。盛行于商末周初。大多施于方彝或方鼎口沿上。两尾龙纹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龙头在中间,两尾在左右。
夔纹也有不同,按图案结构分,有两头夔纹、三角夔纹等等。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两头夔纹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构成为一身两头。头一般作颠倒相向。有的两头相同,有的两头相异。通行于商代。三角夔纹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三角形中两夔纹相对,空间饰以雷纹主要装饰在鼎的腹部、爵尊的尾部。这体现了似形的艺术风格。商朝前期龙纹、夔纹和饕餮纹一样为单层装饰。商朝后期以回纹作底,更突出其庄重、肃穆之感。
夔纹龙纹装饰地位:
主要在饕餮纹两旁,或有时作为主要纹样。
龙纹是中华民族最吉祥、最神圣的纹饰,它的形象不是在青铜器上才出现的,远在新石器时代就已有龙的萌芽。在青铜时代,龙的真正形象出现了。早期的龙纹为:夔龙纹。它是多种动物形象的综合体,是一种经古代人民创造性想象而产生的怪异而神秘的动物形象。它最初的原形主要是以蛇为主,因为在中国古代有龙蛇互化之说:“龙或时似蛇,蛇或时似龙”等说法。而蛇却是中华民族的主要的图腾动物,因为中华民族的始祖不少是龙首蛇身或人面蛇身的形象,如:女娲、伏羲、黄帝(号有熊氏,以蛇和熊为图腾)等等都为中华民族的始祖,他们都为人面蛇身或龙首蛇身的动物,都广受人尊敬和爱戴。龙之所以受到中华民族的尊奉,也就在于它是以蛇为主要原形的神异动物,还融合了马、牛、鹿、虎、象、驼、兔、鱼、鹰等多种动物的形象,形成对龙的一种强烈的图腾崇拜。而龙的形象在商朝青铜器中并不少见,它把表现的每一个部分都抽象化了,并且还有选择性的进行了强化。像钩嘴尖喙是对鹰的特征的一种强化等等,这些都体现了一种神秘、威严而庄重的氛围。如爬行龙,就强化了眼睛钩嘴、尾巴。
传说龙的出现与水有关,《考工记·画缋之事》谓:“水以龙,火以圜。”是用龙的形象来象征水神,而商朝祖先冥被后代尊为水神3。因此在青铜水器中,龙的图卷或立体形象有更多出现。这说明夔纹龙纹代表着商朝时期的祖先。中华文化的显著特征——祖先崇拜在这个时代已经定型。但是又因为夔纹龙纹的地位远不及饕餮,因此祖先崇拜远不及鬼神崇拜。
3.凤鸟纹
青铜觥,此风鸟纹大,而商朝风鸟纹小,尾短。
凤鸟:凤凰始见於《诗经》,原为“凤皇”,汉代毛亨解释为“雄为凤,雌为皇”。凤和龙同为古代的祥瑞动物。“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商倾》是宋国颂扬其先代的诗,记载了商人的古代传说,玄鸟即燕子,可视为商的图腾。《吕览·音初》说:“有?氏有二佚(美)女,为之九成之台,饮食必以鼓,帝令燕往视之,鸣若隘隘,二女爱而争搏之,覆以玉筐,少选,发而视之,燕遗二卵,北飞,遂不反。”高注说:“天命燕降卵于有?氏,女吞之生契。”《史记·殷本纪》说商族的祖先为契,契母简狄是有?氏之女,帝喾次妃(按此为后来附会),“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楚辞·天问》也说:“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贻女可嘉?”可见简狄传说出自先秦旧籍。在古代,凤鸟就是鸟图腾的代表。商朝的图腾崇拜。
商青铜器上凤鸟纹。
凤最初的形象是玄鸟(玄鸟是中国上古东夷族的图腾),和龙一样,它也是上古人民想象出来的一种动物,也是一个综合了多种动物的形象而创造出来的神鸟。它的羽毛是吸收了孔雀的形象特征,它尖锐的爪子是取自愈凶猛的鹰。另外,它也还吸收了另外的一些动物形象的成分,如兽、鱼、蛇等等。《韩诗外传》里就有关于凤的描述,“夫凤之象,鸿前而鳞后,蛇颈而鱼尾,龙纹而龟身,燕颔而鸡啄。”它也是吸收和融合了别的氏族的文化。但是这里的凤纹变化极多,可与夔龙纹相媲美,也给人一种神秘感。上面所讲的龙纹、饕餮纹他们都融合了多种图腾的形象,这就必须要求对所有的图腾形象具有的典型特征,加以整理,简化和抽象化它们各自的图案造型,原始图腾的融入,使它产生了神圣和威严的宗教气氛,而同时人们想象的一种神物,也能增加人们对图腾的崇拜,也极好的保持了它的神秘感,作为变形和组合了的图案也起到了很好的装饰作用。
凤鸟纹特点:青铜器上的装饰纹样之一,商代鸟纹多短尾。鸟长翎垂尾或长尾上卷,作前视或回首状。在青铜器上大多作对称排列。鸟大多比较小,且很少处于主要地位。良渚文化出土的玉琮上已有明确的鸟纹。青铜器上最早出现的是二里冈期的变形鸟纹。殷墟时期已有鸟纹作为主要纹饰。
饕餮纹周围为商朝凤鸟纹凤鸟纹位置:多饰於鼎、簋、尊、卣、爵、觯、觥、彝、壶等器物的颈、口、腹、足等部位。凤鸟纹按照构图形象分为:长喙鸟纹,体躯是鸟,头部有一较长的喙;鸱枭纹,正面,大圆眼,毛角大翅,盛行於商代中晚期不管是从商代的文化经济,还是祭祀来看凤鸟纹远不及龙纹夔纹。因此在当时祖先崇拜远大于图腾崇拜。并且凤鸟纹为其图腾纹样。
4.回纹(有的也叫云雷纹)
回纹是变形线条纹的一种,大都用作地纹,起陪衬主纹的作用。用柔和回旋线条组成的是云纹,有方折角的回旋线条是雷纹,盛行于商中晚期。勾连雷纹:由近似T形互相勾连的线条组成。回纹有拍印、压印、刻划、彩绘等表现技法,在构图上通常以四方连续或二方连续式展开。出现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可能从漩涡纹发展而来。至商代晚期,回纹已经比较少见,但在商代白陶器和商周印纹硬陶、原始青瓷上,回纹仍是主要纹饰。商周时代回纹大量出现在青铜器上,多作衬托主纹的地纹。到了汉代,随着青铜器的衰退,陶瓷器上的回纹也消失了。
5.涡纹(火纹)
商青铜鼎上的火纹涡纹又称火纹。顾名思义,近似水涡,故为涡纹。其特征是圆形,内圈沿边饰有旋转状弧线,中间为一小圆圈,似代表水隆起状,圆形旁边有五条半圆形的曲线,似水涡激起状。有人认为,涡纹的形状似太阳之像,是天火,又故称火纹,商代早期的涡纹是单个连续排列的,商代中晚期至春秋战国时期,一般与龙纹、目纹、鸟纹、虎纹、蝉纹等相间排列。涡纹多用于罍、鼎、斝、瓿的肩、腹部,它盛行于商周时代。
6.*钉纹
*钉纹:青铜器上最简单的纹饰之一。纹形为凸起的*突排成单行或方阵。另有一种图案,*钉各置于斜方格中,称为斜方格*钉纹
7.蚕纹
蚕纹:又有叫之蛇纹。有三角形或圆三角形的头部,两眼突出,体有鳞节,体屈曲状。多饰于器物的口部或足部。见于商代青铜器上。
8.蝉纹
蝉纹:图案大多数在三角形中作蝉体,无前后足,四周填以回纹。也有作长形,并有前后足的,中间再填以回纹。蝉纹有两种:一种以横向带状排列或以纵向连续排列,一般带蝉足,用主题纹饰;另一种多于三角形几何纹图案中出现蝉体,一般不带蝉足,大目,体近似长三角形,腹部有节状的条线,常以回纹衬地。此种多作为主纹的配饰。蝉纹盛行于商晚周初时期。
9.虎纹(食人纹)
虎口大张,并衔着一个人头。这种恐怖的吃人形象,渲染出一种精神上的**感,以显示统治阶级的高高在上和凶猛。一般为虎侧视爬或跑形状。虎大张口,背微凹,尾下垂而后上卷。多饰于鼎、尊等器物上和钺、戈等兵器上。虎纹流行时间长,一直延续到汉代,不过商朝时这种虎纹很少见,在司母戊大鼎的双耳上有其纹样。
10.牛纹
多于器物的颈,腰上作牛的全形。牛体圆肥、大首,头上有一角或两角,前足多作跪卧状,但全形的牛纹很少见。一般为牛头纹较多见,有的以牛形作成器物的,如犀牛尊,还有以牛头浮雕器物的盖或提梁的两端,如北京琉璃河出土的牛头鬲。
宗教意义编辑
中国的青铜器时代在公元前两千年左右形成,至春秋战国时期,经历了十五个世纪。到商代晚期和西周早期,青铜冶炼与铸造的技术水平达到了巅峰。青铜器与中国*隶社会的发展是一致的,它随着*隶社会的产生而出现,又随着*隶社会的解体而变迁,是中国*隶社会文化最为直接的体现。
*隶社会的人们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条件下,仰仗自然的恩泽而生存,同时又在无情残酷的自然现象面前,对各种不可知的物象产生了敬畏的观念及神秘的认识。人们在这种观念认识支配下,构造了“万物有灵”的形象世界。青铜时代的艺术表现出了神力兼并万物的倾向,以权力强化宗教活动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事事占卜,事事问神,用青铜礼器来供奉神灵,祭祀社稷、祖先,为酒为醴,载歌载舞,“致其敬于鬼神”(《礼记·运动》)。因此宗教和礼法的神圣化,导致青铜艺术造型及纹饰的神秘意味。
青铜器纹饰与原始宗教青铜器纹饰作为神人关系的中介物的图像标志,具有符号的意义,能够为同一社会集团的成员和本集团的祖先神以及所崇拜的诸鬼神仙灵所认同。所认同之物可以是具有图腾性质的物象也可以是人们所崇拜的动物神。
图腾标记
图腾是一种自然形象,比较多的是动物形象,某一原始氏族认为这种自然形象与他们本氏族有着特殊的关系,或视之为本氏族的祖先,或视之为本氏族的亲属或保护神,因此无比虔诚的敬奉它,崇拜它。如龙纹、夔龙纹、凤纹、蝉纹等。龙纹是中华民族最吉祥、最神圣的纹饰,是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的最具代表性的象征。在新石器时期,龙纹接近蜥蜴、壁虎的形象、到、青铜器时代、逐渐由演变成、夔龙、纹、、龙纹、夔是传说中的一种近似龙的动物。夔多为一角,一足,口张开,尾上卷,图形装饰变化多样主要盛行于商代和西周。凤纹同属具有图腾学渊源的纹饰,始于商,而盛行于周。这与凤鸣岐山而周兴似乎一致。凤纹是由、原始彩陶上的玄鸟演变而来的,西周基本形象是雉,、早期凤纹有别于鸟纹最主要的特征是有上扬飞舞的羽翼,因此,凤纹在青铜器中最为飘逸美丽的纹饰。 [1-2]
神灵崇拜
青铜器纹饰中宗教意味最浓的是饕餮纹,饕餮这个名称最早见于《吕氏春秋·先识览》:“周鼎铸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报更也。”于是,有首无身,便成了饕餮纹的一个特征。关于饕餮有各种说法,主要有两种:一是认为它们是原始社会图腾观念的遗留;一是认为它们是祭祀鬼神祖先的牺牲,或引申为“助理巫觋通天地工作的各种动物在青铜仪器上的形象”。在上古人类心中,整个世界都充满着种种稀奇古怪的精灵,其中有的是人的命运的主宰者或者朋友,有的是专与人类捣乱的妖魔鬼怪。上古人类将种种自然的或社会的灾祸都归与妖魔作怪。驱除妖魔鬼怪是原始人的重要的活动之一。这种活动通常叫辟邪。如司母戊方鼎,它是以细密的云纹组成的装饰带衬托浮雕式的兽面纹主题,整体面貌以对称的狰狞兽面象征王权威严,是商末青铜器的代表作。
驱神辟邪
在商周的纹饰中,可以看到以神化了的动物食人的方式来辟邪。这种用图腾动物捕食怪物的形象辟邪,反映的是神与魔的斗争,又曲折的反映了人与自然的抗争。虎食人卣,铜体作虎踞坐形,以虎后爪与尾为器的三个支撑点,而虎的前爪正有力地攫着一断发跣足的人,作噬食状,造型十分逼真生动。此卣形制复杂,显示铸造的高超技艺。我们可以将其理解为是为了辟邪,反映“虎食鬼”的神话;也可以说是**相拥,人为作法巫师;还有的认为虎为神物,猛虎食人是“天人合一”。
装饰作用
青铜器中的自然物象多以变异的手段来表现,最常见的是云雷纹、涡纹和水波纹,这种纹饰曾被普遍用作填满所要装饰的环形装饰带及大面积的“地子”上,又被称为“地纹”。这种“变异现象”不仅表现出由原始先民传承而来的企图借助想象来超越现实的思维方式,也表现出*隶时代由社会等级、权力意识激发出的幻想。立体式的、浮雕式的饕餮纹、夔纹等,衬托以线刻的云雷纹等各种底纹,构成繁密复杂的图案。强烈的宗教情感在青铜器上凸现,神秘诡异,气势逼人。
中国青铜器的发展主要经历了夏、商、周三个历史时期,其间青铜器的风格从凝重庄严的艺术风格转向了朴实、简洁、明快风格,同时青铜器的社会功能也从祭祀用的礼器逐渐转变成实用器具。青铜器的纹饰则由庄重的饕餮纹、夔纹到富有韵律的窃曲纹、环带纹,再发展为清新的蟠螭纹、宴乐、攻战纹等,其间动物纹饰狰狞的超自然魔力逐渐减弱,直至丧失。这种纹饰的变化不仅仅是因为制造工艺或者人们审美水平的提高引起的,同时与人类生产力的提高及社会的变革也存在一定的联系。
出现碗之前,古人吃饭的时候用什么盛饭?
古代的人们吃饭并没有相应的餐具,而是用吃完水果的果壳,还有的时候是用动物的躯壳作为吃饭工具的。
一直到现在中国人们都是吃米饭用碗,吃面用碗,喝汤、喝粥用碗,喝酒、喝茶也都是用碗,现在的人们不单单只有食物可以放在碗里,其他任何东西都可以。古代人们用后期用的碗和我们现在用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圆形的上半部分比较宽大,下半部分是碗底是比较小的。古代人们随着经济发展不断变化它的外观。碗大多人们都是用来装食物。因为碗的外形和锅比较接近。上宽下窄的外形,放在地上是不稳定的,在古代时候人们用碗都是放在地上挖出的坑之内的。
古代人慢慢地对一些事物也有了比较美观的要求,对生活也有了更大的热爱之情。从烤到蒸煮再到油烹,中国人的饮食方式不断进步,后期人们研究的瓷器也是互相促进发展进步,最终形成了独特的中华瓷器与中华饮食文化。
当时的人们只是用手撕开小猪和黍粒一起烧烤,在地上挖个小坑放一些水,然后用手捧起来喝。陶器的发明也是为了盛水,但是很快就用于炊具和食具了。陶器的出现,让野炊时代结束。把粮食放入陶器之中,加水煮熟,就出现了最早的米饭,这时还是粥的样子,后来出现了可以隔水加热的甑,就有了蒸煮法,也就出现了蒸米饭。之后随着时代的进步,瓷器工艺的不断改善,人们的审美和实用要求也提高了,碗的型状,样式,质量也越来越精巧,使用分工也越来越多,就有了现在人们用的饭碗、汤碗、菜碗、茶碗。不同时期的瓷碗,不管的形状上、外观上都是有着非常明显差别的。
夏商西周青铜器中的礼器如何分类
1.所有青铜器中,礼器数量最多,制作也最精美。这个时期的青铜器主要分为礼乐器、兵器及杂器。
2.制作工艺的精巧绝伦,显示出古代匠师们巧夺天工的创造才能。浑铸、分铸、铸接、叠铸技术非常成熟。
3.迄今为止没有发现过任何肖像。不少的青铜器用人的面形作为装饰品,如人面方鼎、人面钺等,但这些人面都不是什么特定人物的面容。更多的器物是人的整体形象。
4.商周青铜器中数以万计的铜器留有铭文,这些文字,现在一般叫金文。对于历史学者而言起着证史、补史的作用。
商朝的青铜器有哪些用途?(是指哪些方面,例如礼器、食器等)
食器
鼎 相当于现在的锅,煮或盛放鱼肉用。大多是圆腹、两耳、三足,也有四足的方鼎。 鬲(li,音历) 煮饭用:一般为侈口、三空足。 甗(yan,音演) 相当于现在的蒸锅。全器分上、下两部分,上部为甑,置食物;下部为鬲,置水。甑与鬲之间有一铜片,叫做箄。上有通蒸气的十字孔或直线孔。 簋(guǐ) 铜器铭文作“毁”,相当于现在的大碗,盛饭用。一般为圆腹、侈口、圈足、有二耳。青铜器
簠(fu,音甫) 古书里写作“胡”或“瑚”。盛食物用。长方形,口外侈,四短足,有盖。 簠(fǔ) 长方形,口外侈,四短足。有盖,盖、器大小相同,合上成为一器,打开则为相同的两器,在古器物学上又称为“却立”或“却置”。簠器在经籍中称为“胡”或“瑚”。 盨(xǔ) 盛黍,稷,稻,粱用。椭圆形,敛口,二耳,圈足,有盖。 敦(duì) 盛黍、稷、稻、粱用。三短足、圆腹、二环耳、有盖。也有球形的敦。 豆 盛肉酱一类食物用的。上有盘,下有长握,有圈足,多有盖。
酒器
爵, 饮酒器。相当于后世的酒杯。圆腹前有倾酒用的流,后有尾,旁有鋬(把手),口有两柱,下有三个尖高足。 角 饮酒器。形似爵,前后都有尾,无两柱。有的有盖。 《礼记·礼器》中称:”宗庙之祭”,”尊者举觯,卑者举角”。商周之际发展为造型精美的礼器,流行于周中期之前,之后开始衰落。 《考工记·梓人》引《韩诗》云:”一升曰爵,二升曰觚,三升曰觯,四升曰角,五升曰散。”依此说,角与爵之容量为四与一之比。角的造型与无柱的爵很像,只是流与尾同为尖状。自宋以来,定爵形器无流而具两翼若尾者为角。 斝(jiǎ) 温酒器。形状像爵,有三足,两柱,一鋬。 觚(gū) 饮酒器。长身、侈口、口和底均呈喇叭状。青铜器
觚的形制为一具圈足的喇叭形容器,觚身下腹部常有一段凸起,于近圈足处用两段扉棱作为装饰。商早中期器形较矮,圈足有“十字孔”。商晚期至西周早期造型修长,外撇的口、足线条非常优美,纹饰繁复而华贵。 觯(zhì) 饮酒器。圆腹、侈口、圈足、形似小瓶,大多数有盖。 兕觥(sìgōng) 盛酒或饮酒器。椭圆形腹或方形腹, 圈足或四足,有流和鋬,盖作成兽头或象头形。 尊 盛酒器。形似觚,中部较粗,口径较小,也有方形的。 尊为高体的大型或中型的容酒器。尊与彝一样,是祭祀的礼器之共名,是指一组祭器,而不是指某种礼器的专名。尊彝各有其用,但又相互连称,既表示它们是礼器**别重要的盛酒器,也代表一套相应的礼制。《周礼·寿宫》记载了*礼(古代酌酒灌地的祭礼)用彝、朝践用尊的事宜。尊流行于商周,因其特殊地位,不仅汉代沿用,甚至到宋代徽宗年间仍制作有“宣和三年尊”。 青铜器
卣(yǒu) 盛酒器(是盛酒器中的主要一种)。一般形状为椭圆口、深腹、圈足,有盖和提梁,腹或圆或椭或方,也有作圆筒形、鸱鸮形或虎食人形。 盉(hé) 盛酒器,或古人调和酒水的器具。一般是深圆口、有盖、前有流、后有鋬,下有三足或四足,盖与鋬之间有链相连接。 方彝 盛酒器。高方身,有盖,盖形似屋顶,且有钮。有的方彝上还带有觚棱。腹有曲的,有直的,有的在腹旁还有两耳。 勺 取酒器。一般作短圆筒形,旁有柄。
水器
罍 盛酒或盛水器。有方形和圆形两种形式。方形罍宽肩、两耳,有盖;圆形罍大腹、圈足、两耳。两种形状的罍一般在一侧的下部都有一个穿系用的鼻。 壶 盛酒或盛水器。如《诗经》上说:“清酒百壶”,《孟子》上说:“簟食壶浆”。壶有圆形、方形、扁形和瓠形等多种形状。 盘 盛水或承接水。多是圆形、浅腹,有圈足或三足,有的还有流。 匜(yí) 《左传》有“奉匜沃盥”,沃的意思是浇水, 盥的意思是洗手洗脸,说明是古代盥洗时浇水的用具。形椭圆,三足或四足,前有流,后有鋬,有的带盖。 瓿(bù),盛酒器和盛水器,亦用于盛酱。流行于商代至战国。器型似尊,但较尊矮小。圆体,敛口,广肩,大腹,圈足,带盖,有带耳与不带耳两种,亦有方形瓿。器身常装饰饕餮、*钉、云雷等纹饰,两耳多做成兽头状 盂 盛水或盛饭的器皿。侈口、深腹、圈足,有附耳,很像有附耳的簋,但比簋大。
乐器
编铙 商朝时**盛行乐器。呈圆片形,形制与钹基本相同。 编钟 打击乐器(宫廷雅乐)。面较大而薄,多为弧形,根部凹进,边部稍作翘起。
青铜器(16张) 编镈 打击乐器(宫廷雅乐)。镈体趋向**,形制与编钟相似,但口部平齐。
兵器
钺 本是王者贵族用于劈砍的兵器,也是象征权力的刑器和礼器。形状像板斧、斧头而较大。商代早期 公元前16世纪——前15世纪中叶
相当于商二里冈文化期。郑州商城夯土中木炭测定碳14年代为公元前1620年,正合于商汤立国的时期,但是二里冈文化的下限还不大清楚。二里冈遗存分上下两层,上下层青铜器的差别不是属于风格方面,而是上层比下层的器类有更多的发展。商代早期青铜器在郑州出土很多,这是由于郑州商城是商代早期的都邑之故。重要的有二里冈、白家庄、张寨南街、杨庄,南关外、铭功路、二七路等地的墓葬或窖藏。大体分布在商城的南面和东南角。在城的东北和西面,也有埋青铜器的墓地。在河南北部发现了商代早期青铜器多起。在湖北黄陂盘龙城、安徽嘉山泊岗、江西清江吴城等地也有重要的发现。以上遗址和墓葬中发现的商代早期青铜器,以二里冈上层的居多。 综合各地出土的器物,计有:鼎、大鼎、大方鼎、鬲、甗、瓿、簋、爵、管流爵,觚、斝、罍、提梁壶、瓠形提梁壶、中柱盘、盘等,包括了饪食器、酒器和水器等门类。较早的器类比较简单,但是爵、觚、斝组合的一套酒器,已普遍出现。二里冈上层青铜器的器形更为发展,商代青铜礼器的体制业已形成。属于二里冈下层的青铜器,器壁普遍很薄,二里冈上层的青铜器,有的器壁巳相当厚重。 商代早期青铜器具有独特的造型。鼎、鬲等食器三足。必有一足与一耳成垂直线,在视觉上有不平衡青铜器
感。鼎、斝等柱状足成锥状足和器腹相通,这是由于当时还没有掌握对范芯的浇铸全封闭技巧。方鼎巨大,容器部分作正方深斗形,与殷墟时期长方槽形的方鼎完全不同。爵的形状承继二里头文化式样,—律为扁体平底。流甚狭而长。青铜斝除平底型的以外,还出现了袋足斝。觚、尊、瓿、罍等圈足器皆有+形大孔,相当二里冈上层的器,+字形有成为大方孔的。有的更在圈足的边沿,留有数道缺口,郑州和黄陂盘龙城都出土过这种实例。管流斜置于顶上的半封顶袋足盉,后侧有一大鋬可执,在本期内颇具特色。罍皆狭唇高颈有肩,形体亦偏高。商代早期壶有提梁的有长颈小口鼓腹形和小口体呈悬瓠形的两种,也有小口器颈不高不设提梁的。 商代早期青铜器纹饰主体已是兽面纹,以粗犷的勾曲回旋的线条构成,全是变形纹样,除兽目圆大,以为象征外,其余条纹并不具体表现物象的各个部位,纹饰多平雕,个别主纹出现了浮雕,二里冈上层尊、罍等器肩上已有高浮雕的牺首装饰。所有的兽面纹或其它动物纹都不以雷纹为地,是这一时期的特色。商代早期的几何纹极其简单,有一些粗率的雷纹,也有单列或多列的连珠纹,*钉纹也已经出现。 商代早期的青铜器,极少有铭文,以前认为个别上的龟形是文字,实际上仍是纹饰而不是文字。商代早期青铜器的合金成分经测定:含铜量在67.01~91.99%之间,含锡量在3.48~13.64%之间,含铅量在 0.1~24.76%之间,成分不甚稳定。但含铅量较高,使铜液保持良好的流动性能,与商代早期青铜器器壁很薄的工艺要求是相适合的。
商代中期 公元前15世纪中叶—前13世纪
在商二里冈文化期和殷墟文化期之间,有几批青铜器出土。这些器物有某种商代早期的特点,然而已有较多的演变;也有某些殷墟时期青铜器特点的肇始。比较典型的是河北地区藁城台西下层墓葬中出土的一批青铜器,北京平谷刘家河商代墓葬中出土的青铜器,安徽阜南和肥西地区出土的青铜器。在豫西的灵宝东桥,也有出土。殷墟文化一期有这类器物发现,如小屯232号墓所出土的一组青铜器,和小屯331、333号墓等所出土的部分青铜器。但这一类器物在殷墟发现并不多,而在其它地区有的反而比殷墟的更为典型而精好,现在还找不出像二里冈或殷墟那样生产这类青铜器的商代大都邑。盘庚迁殷之前的商都在奄,更早在庇和相,但是在二里冈期之后,殷墟期之前这批青铜器是客观存在。由于这类青铜器具有早期至晚期的过渡特点,所以有的将之断在二里冈期,有的断为殷墟文化早期。这类青铜器的分布具有一定的广泛性,而其时生产它们的中心又不在殷,因而完全有必要在二里冈文化期之后,和成熟的殷墟文化期之前,划出一个称之为商代中期的阶段。商代中期的上限不易确定,下限约在武丁之前。 这一时期接近早期的器形有爵、觚、斝等。爵尾虽然与早期相似,但流已放宽,出现的圆体爵是放所未青铜器
见的。斝在空椎状足之外,出现了丁字形足,底多向下臌出,平底已较少见。早期虽已出现了宽肩的大口尊,这类器形在此时有较大的发展,像阜南的龙虎尊和兽面纹尊这样厚重雄伟的造型,在商代早期是从未出现的。瓿这类器形,也是这个时期发展 起来的,藁城的兽面纹瓿是其典型。早期体型较高的罍,在这时发展为体型比例较低而肩部宽阔的式样,故宫博物院所藏的巨型兽面纹罍是其典型。这时的圈足器上的+形和方形的孔,与早期相比,有所缩小。鼎、鬲类器比较突出的变化是一耳不再与—足对立,形成不平衡状,而是三足与两耳对称,成为以后所有鼎的固定格式,但这时浇铸时芯范悬封的方法还没有完全解决,因而中空的鼎足还有与器腹相通的情形。 纹饰分为两类,一类是二里冈期变形动物纹的改进,原来粗犷的线条变得较细而密集,一股如平谷的兽面纹鼎和肥西的斝与爵,而阜南龙虎尊和嘉山泊岗的主纹兽面纹已较精细,圈足上的兽面纹仍保持早期的结构和风格。第二类是出现了用繁密的雷纹和排列整齐的羽状纹构成的兽面纹。这类兽面纹双目往往突出。如果不是浮雕,则无论是头像还是体躯都没有明显的区分。这方面的实例如藁城的瓿和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大罍,已采用较多的高浮雕附饰,但线条轮廓有**感,与晚期浮雕轮廓线峻直锐利的风格不同。 商代中期青铜器一般仍保持着不铸铭文的习惯,但个别器上发现铸有作器者本人的族氏徽记,但是没有发现被祭祖考的日干之称。
商代晚期 公元前13世纪至前11世纪
自武丁至于帝辛。段墟文化的考古分期一般采用邹衡的四期说,即第一期盘庚至小乙,第二期武丁至祖甲,第三期辛至文丁,第四期帝乙帝辛。以后的发现,大体上都没有越过这个界限。而殷墟的青铜器分期则有张长寿的三期说,即第一期盘庚至武丁,第二期祖庚至康丁,第三期武乙至帝辛。此外,还有—些其它的说法。 商代晚期如以武丁后期起计,至帝辛可能接近二百年或不足二百年,在这样长的时期内,按照具体情形, 又可区别为前后两个阶段。 1)商代晚期前段:本期新出现的器类有方彝、觯、觥等。方形器大为发展,几乎所有的酒器都为方形。青铜器
纹饰方面,动物形象比较具体,有的甚至有写实感,主体花纹和地纹明显区分,地纹常为细雷纹,与主体花纹构成强烈对比。主体花纹多采用浮雕手法,风格有**、峻锐两种。铭文多为一二字,为器物所有者的族徽。器形方面,鼎的变化较大,除通常样式外还出现了分档鼎。方鼎都是槽形长方,柱足粗而偏短。簋仍为无耳,腹变浅,最大腹径上移。觚的造型向细长发展,喇叭口扩展,大十字架镂孔退化为十字孔,或穿透或不透。扁体爵大减,圆体爵盛行。斝的变化是斝板上始见兽头装饰。三足明显增高。戈出现了带胡带穿。 2)商代晚期后段:器类方面,无肩尊和扁体卣是新出的典型器,始见马衔等车马器。多沿用商代晚期前端的器类。这一期纹饰最为发达,艺术装饰水平达到高峰,以动物和神怪为主体的兽面纹空前发展。纹饰不仅仅施在器身,有些视线不及的底部也装饰花纹。花纹总体风格森严庄重。这一期出现了记事形式的较长铭文。但最多不过三四十字。铭文铸工精细,内容有族徽、祭祀祖先、赏赐、征伐等。器形方面鼎除柱足外,出现了蹄形足;圆鼎较多,直耳略向外撇。簋最大变化是双耳簋急剧流行觚基本似前段,仍为细长身喇叭口。爵的变化不大,仍为圆体爵,平底爵消失,爵柱后移。斝仍见兽头装饰,继续流行袋足斝,但体较低而宽,柱饰粗壮。戈多有胡,胡上有一二穿。 中国青铜器不但数量多,而且造型丰富、品种繁多。有酒器、食器、水器、乐器、兵器、农具与工具、车马器、生活用具、货币、玺印,等等。单在酒器类中又有爵。角、觯、斝、尊、壶、卣、方彝、觥、罍、盉、勺、禁等二十多个器种,而每一器种在每个时代都呈现不同的风采,同一时代的同一器种的式样也多姿多彩,而不同地区的青铜器也有所差异,犹如百花齐放,五彩缤纷,因而使青铜器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而从文物鉴定的角度来说,无疑增加了鉴定的难度,鉴定难度大,反过来又使研究赏析更富有情趣,青铜器也更具有吸引力。
商周青铜器装饰艺术的不同特点
中国青铜器时代,包括夏、商、西周、春秋及战国早期,延续时间约一千六百余年。这个时期的青铜器主要分为礼乐器、兵器及杂器。乐器也主要用在宗庙祭祀活动中。礼器是古代繁文缛节的礼仪中使用的,或陈于庙堂,或用于宴饮、盥洗,还有一些是专门做殉葬的明器。青铜礼器带有一定的神圣性,是不能在一般生活场合使用的。所有青铜器中,礼器数量最多,制作也最精美。礼乐器可以代表中国青铜器制作工艺的最高水平。礼器种类包括烹炊器、食器、酒器、水器和神像类。这一时期的青铜器装饰最为精美,文饰种类也较多。
青铜器最常见花纹之一,是饕餮纹,也叫兽面纹。这种纹饰最早出现在距今五千年前长江下游地区的良渚文化玉器上,山东龙山文化继承了这种纹饰。饕餮纹,本身就有浓厚的神秘色彩。《吕氏春秋·先识》篇内云“周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故此,一般把这种兽面纹称之为饕餮纹。饕餮纹在二里头夏文化中青铜器上已有了。商周两代的饕餮纹类型很多,有的像龙、像虎、像牛、像羊、像鹿;还有像鸟、像凤、像人的。西周时代,青铜器纹饰的神秘色彩逐渐减退。龙和凤,仍然是许多青铜器花纹的母题。可以说许多图案化的花纹,实际是从龙蛇、凤鸟两大类纹饰衍变而来的。
蝉纹,是商代、西周常见的花纹,到了春秋,还有变形的蝉纹。春秋时代,螭龙纹盛行,逐渐占据了统治地位,把其他花纹差不多都挤掉了。
中国古代青铜器的另一个突出特征是制作工艺的精巧绝伦,显示出古代匠师们巧夺天工的创造才能。用陶质的复合范浇铸制作青铜器的和范法,在中国古代得到充分的发展。陶范的选料塑模翻范,花纹刻制均极为考究,浑铸、分铸、铸接、叠铸技术非常成熟。随后发展出来毋需分铸的失蜡法工艺技术,无疑是青铜铸造工艺的一大进步。
在青铜器上加以镶嵌以增加美观,这种技术很早就出现了。镶嵌的材料,第一种是绿松石,这种绿色的宝石,至今仍应用在首饰上。第二种是玉,有玉援戈,玉叶的矛,玉刃的斧钺等。第三种陨铁,如铁刃铜钺,铁援铜刃,经鉴定,铁刃均为硕铁。第四种是嵌红铜,用红铜来组成兽形花纹。春秋战国时也有用金、银来镶嵌装饰的青铜器。
东周时代,冶铸技术发展较高,出现了制造青铜器的技术总结性文献《考工记》。书中对制作钟鼎、斧斤、弋戟等各种器物所用青铜中铜锡的比例作了详细的规定。由于战争频繁,兵器铸造得到了迅速发展。特别是吴、越的宝剑,异常锋利,名闻天下,出现了一些著名的铸剑的匠师,如干将,欧治子等人。有的宝剑虽已在**埋藏两千多年,但仍然可以切开成叠的纸张。越王勾践剑等一些剑,其表面经过一定的化学处理,形成防锈的菱形、鳞片形或火焰形的花纹,异常华丽。
中国青铜器还有一特点,就是迄今为止没有发现过任何肖像。不少的青铜器用人的面形作为装饰品,如人面方鼎、人面钺等,但这些人面都不是什么特定人物的面容。更多的器物是人的整体形象,如人形的灯或器座;或者以人的整体作为器物的一部分,如钟架有佩剑人形举手托住横梁,铜盘下有几个人形器足之类,这些人形大部分是男女侍从的装束,而且也不是特定婢*的肖像。四川广汉三星堆出土的立体像、人头像,大小均超过正常人,均长耳突目,高鼻阔口,富于神秘色彩,应是神话人物。
商周青铜器中数以万计的铜器留有铭文,这些文字,现在一般叫金文。对于历史学者而言起着证史、补史的作用。
中国青铜器的铭文,文字以铸成者为多。凹入的字样,称为*文,少数文字凸起,称阳文。商代和西周,可以说铭文都是铸成的,只有极个别用锋利的工具刻字的例子。
西周晚期,开始出现完全是刻成的铭文。战国中期,大多数铭文已经是刻制的,连河北省平山中山王汉墓的三件极为典重的礼器,都是契刻而成,其刀法异常圆熟,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古人认为青铜器极其牢固,铭文可以传流不朽,因此要长期流传的事项必须铸在青铜物之上。因此,铭文已成为今天研究古代历史的重要材料。